“祖母…”“乖,啊,你爹这些年不容易,以后你们都要指着他呢,再说,这么多年没见,也该熟络熟络。”李绵把嘴一撅,“那也该哥哥去,哥哥是男子,他去照顾爹才方便。”“胡说。”王李氏皱着眉,语气略重了些,“你哥哥是读书人,将来要考功名的,他怎么能去那种地方。”
《针针密密扎前夫:番外》是作者“某生”的作品,文章杂而不乱,内容生动具体,不失为一篇佳作。见状,陈杏儿两眼微合。算不上同情,不过仔细想想,似乎头一回见李绵如此脆弱的样子。也难怪,过去万事都有她这个当娘的顶着,上辈子李绵还当上了千金小姐,可不就是如花似...
见状,陈杏儿两眼微合。
算不上同情,不过仔细想想,似乎头一回见李绵如此脆弱的样子。
也难怪,过去万事都有她这个当娘的顶着,上辈子李绵还当上了千金小姐,可不就是如花似玉的娇养大了。
王李氏也是,何苦拿她和这样的孩子做比。
“该说什么就说什么,绣楼不能带人,回去吧。”
说罢,她轻轻掰开衣衫上的手指,转身离去。
陈杏儿想了想,再次招来洒扫的伙计。
“只怕还得赶一赶,再劳烦你替我走一趟家里,今晚也不回去了。”
伙计点了点头,又说,“正要和娘子说,刚才有个小子来传话,让带给娘子的。”
“说了什么?”
“说是他的小舅,让娘子去见一面。”
正在旁边做活的兰草,猛地抬起头来。
“什么小舅,他小舅是谁啊?”
可伙计摇了摇头。
那来人没什么耐心,喊了一句“跟陈杏儿说,我小舅叫她去见面!”,随后就跑没影了。
“我知道了,你先去吧。”
听上去像是李玉兰家的小子。
李耕点名要见她?还叫李玉兰传话。
陈杏儿心道,看来王李氏一番点兵把人吓跑了,话都没说完,这会儿还怕被惦记也不敢自己上门。
至于李耕,他现在还能干什么?官府就够他喝一壶的。
呵,且在牢里待着去吧。
陈杏儿当耳旁风不欲理睬,眼下更要紧的还是屏风。
“瞧日子也快近了,杨掌柜还不打算来一趟吗?”
“…”
兰草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。
“…你也不必担心,他说过都准备好了,哦对了,杏娘,你也要一起去的吧。”
陈杏儿点点头。
兰草朝她身上上下来回扫视,最后说:“照平时这样肯定不行。”
府里有主子的生辰和大日子时,各商铺都会跟着添个礼,这是年年不落的,但陈杏儿并未在这些时候随同拜礼。
当然,吉祥绣楼只是个不起眼的铺子,杨岑也没提出带她。
严格说来,秦老夫人的寿辰该是她第一次,正经参加高门贵胄的宴席。
尽管前世在李府,她也到场过程娇婉操办的飨宴,只不过,既不是受人尊敬的宾客,也算不得体面的主人。
“杏娘,要不我跟杨掌柜说一声,挑匹好料子给你做身衣裳吧。”
这倒是必要的,她总不能穿一身干活的粗布衣裳过去,岂不是让人觉得,故意下寿星的脸面。
而凭她现在,根本买不起兰草所谓的好料子,用来撑场面的东西,哪怕半尺不到,也不是十两银子就够的。
陈杏儿便应了下来,又说:“没事,得空我自己把衣裳做了就好。”
“可是…”
兰草有些不放心,浔安毕竟是个小县城,有富甲却无勋贵,而高门之宴,一身衣裳、一件首饰都有门道在其中,不是光要好看就行。
吉祥绣楼没什么给贵人制衣的经验,而兰草好歹见过府里主子的穿着,才想由自己上手会好些。
陈杏儿倒没这种顾虑,原因无他,没吃过猪肉也算见过猪跑呢。
前世在李府,程娇婉和王李氏每回要她出席,虽有折腾人的意思,但面对来客,她好歹也担着李家人的名头,不能丢了脸面,穿着会提前给她准备好。
这婆媳二人什么手段都能使,唯独不敢在穿衣上动手脚,理由也很简单。
因为她是个瞎子。
她都瞎了,装扮出了差错就不可能是她的问题。
那几年虽然瞎,到底也曾是手艺精湛的绣娘,她也因为好奇,仔仔细细的摸过每一件下人送来的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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