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生活AA制,我只负责我自己的。”丈夫冷漠地扔下这句话。我没有争吵,甚至连一个字都没反驳。第二天,我把家里所有能变现的东西都挂了出去。和闺蜜合伙的小店开张,生意好到要排队。丈夫看着日益空荡的房子和账单,脸色铁青。他不知道,我的“AA制”才刚刚开始。
《丈夫要AA制,我没闹,可他却慌了》是作者“玄机子”的作品,第2章讲的是:我的行动力快得惊人。上午,第一个买家就上门了,看中的是客厅那套真皮沙发。我熟练地跟对方讲价,对方爽快地付了款,当场叫来了搬家公司的货车。张明中午没有回来。他大概...
我的行动力快得惊人。
上午,第一个买家就上门了,看中的是客厅那套真皮沙发。
我熟练地跟对方讲价,对方爽快地付了款,当场叫来了搬家公司的货车。
张明中午没有回来。
他大概还以为,等他晚上回家,一切都会恢复原样。
下午,第二个、第三个买家陆续上门。
我那个曾经塞满名牌包的衣帽间,很快就空了一半。
我亲手种下的那些名贵花草,被我连盆带土,一起打包送去了闺蜜陈曦家。
厨房里,那套我心爱得不得了的进口厨具,也被一个新婚的小姑娘用很不错的价格买走了。
家里的东西一件件被搬空,空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开阔。
也变得……冰冷。
傍晚,张明提前回来了。
他推开门,大概是想给我一个“台阶”下。
可他愣在了玄关。
客厅中央,那套他最喜欢的沙发不见了,取而代代的是几个硕大的空纸箱。
两个搬家工人正小心翼翼地抬着电视柜往外走。
“林晚!你到底在干什么!”
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,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怒火。
我从次卧走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打包好的箱子,里面是我所有的书。
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,只是对搬家工人说:“师傅,麻烦小心点,别磕到门框。”
他几步冲过来,想拦住工人,却被对方礼貌地挡开了。
“先生,这位女士已经付过钱了。”
张明转过头,死死地盯着我,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。
“你把我的家给卖了?”
“你的家?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张明,是你说的AA制,你只负责你自己的。那么这个家,自然也得分清楚。这些东西,是我买的,现在我缺钱,把它们变现,有什么问题吗?”
我指了指那个已经被搬到门口的电视柜。
“这柜子,是我爸妈在我们结婚时送的,是我的婚前财产。我卖掉它,合理合法。”
我又指了指他脚下。
“你放心,你那几双宝贝球鞋,我一双都没动。你的财产,我分文不取。”
我的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,精准地扎向他。
“你……你不可理喻!”他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是你先不可理喻的。”我冷冷地看着他,“是你亲手撕碎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分,是你把我们的婚姻变成了一场冷冰冰的交易。现在,我只是在严格遵守你定下的规矩,你怎么反而不适应了?”
他看着空荡荡的客厅,墙壁上因为搬走了柜子而留下的白色印记,显得格外刺眼。
再看看我,我的眼神陌生得让他害怕。
那里面没有爱,没有恨,甚至没有一点点波澜。
只有一片死寂的荒漠。
他第一次,从心底里感到了一丝真正的不安。
他好像……真的把事情搞砸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这个“家”以一种摧枯拉朽的速度,回归了它作为“房子”的本质。
空旷、冰冷、没有人气。
张明下班回家,面对的不再是温暖的灯光和可口的饭菜,而是一个会产生回音的巨大空壳。
他开始变得暴躁。
“我的衬衫呢?为什么没有干净的了?”
“我只负责我自己的。”我头也不抬地整理着我的行李箱。
“冰箱里怎么什么都没有?晚饭吃什么?”
“这是我的财产。”我指了指空空如也的冰箱,“我把它卖了。晚饭,AA制,你自便。”
他想叫外卖,却发现我的外卖平台会员被注销了,家庭地址也被我改成了陈曦家。
他想洗个热水澡,却发现燃气费欠费停了。
水电费、物业费、网费……一张张催缴单像雪花一样塞满了信箱。
过去,这些都是我处理的。
现在,我视而不见。
我只负责我自己的。
与他狼狈不堪的生活形成鲜明对比的,是我。
我和闺蜜陈曦合伙的“时光咖啡书屋”,在我们大学城附近悄然开张了。
我把我过去七年经营家庭的细致和耐心,全部投入到了这家小店里。
从每一张桌布的颜色,到每一杯咖啡的拉花,再到书架上每一本书的挑选,我都亲力亲为。
我利用我过去对生活美学的理解,将小店布置得温馨又雅致,充满了文艺气息。
开业第一天,陈曦动用了她所有的创业人脉,而我,则在我的朋友圈发了第一条动态。
我没有提一个字关于家庭的变故,只发了九张小店最美的角落,配文是:“新的开始,不为取悦谁,只为点亮自己。”
这条朋友圈,屏蔽了张明,以及他所有的家人和朋友。
效果出奇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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