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三年,军官丈夫顾长风每个月回家的次数,一只手都数得过来。他身上总带着一股凛冽的雪松味,像他的人一样,冷硬,却让我沉溺。直到那个叫林晚晚的女人出现,我才知道,原来那股味道,是她最爱用的香皂。她穿着一尘不染的“布拉吉”,站在我面前,笑得温婉又残忍:“嫂子,长风哥让我来取他的东西,他说这边的家,以后用不上了。”
《带球跑后,高冷军官他急疯了》是一部总裁题材作品,主要讲述了苏念顾长风林晚晚之间跨越时空的奇幻爱恋故事。以下是对该小说的详细介绍:离开军区大院,我坐上了去往南方小城的绿皮火车。火车哐当哐当响了一天一夜,像我此刻混乱的心跳。我几乎没合眼,手一直下意识地护着小腹,那里是我全部的希望和勇气。我选...
离开军区大院,我坐上了去往南方小城的绿皮火车。
火车哐当哐当响了一天一夜,像我此刻混乱的心跳。我几乎没合眼,手一直下意识地护着小腹,那里是我全部的希望和勇气。
我选择的这座小城叫“云溪”,离军区足有上千公里。这里山清水秀,气候宜人,最重要的是,天高皇帝远,没人认识我苏念。
用我大部分积蓄,我在城南租下了一个带小院的单间。房东是个和善的阿姨,看我一个年轻姑娘家不容易,还给我减了五毛钱房租。
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,就是生计。
钱,是人的胆。尤其对于一个即将独自抚养孩子的母亲来说。
我母亲在世时是镇上最好的裁缝,我从小耳濡目染,也学了一手好针线活。来军区这几年,为了讨好顾长风,我更是把这手艺练得炉火纯青。他的军装、衬衫,哪一处磨损了,都是我一针一线悄悄补好,补得天衣无缝。
可惜,他从未在意过。
如今,这门曾用来“为爱发电”的手艺,成了我安身立命的根本。
我在屋里支起了个小小的裁缝摊。一开始,自然是门可罗雀。邻里们看我年轻,又是外地口音,都有些信不过。
我也不急,先从给自己做衣服开始。
这个年代的衣服,样式大多朴素单调,不是灰就是蓝。我拿出我压箱底的一块的确良布料,给自己做了一件改良版的连衣裙。收了腰线,加了点缀的荷叶边,又用剩下的布料做了个同款的蝴蝶结发卡。
当我穿着这身新衣服去供销社买东西时,几乎所有女人的目光都黏在了我身上。
“哎哟,姑娘,你这衣裳是哪儿买的?真俊!”供销社的售货员大姐第一个忍不住问。
我浅浅一笑,落落大方地回答:“大姐,这是我自己做的。你要是喜欢,我也可以帮您做一件,手工费不贵,只要五毛钱。”
“真的?”售货员大姐眼睛一亮。
这就是我的第一个“爽点”,用自己的专业能力,敲开了新生活的大门。
很快,凭借着售货员大姐这个“活广告”,我的小裁缝摊渐渐有了名气。我的设计新颖,做工又精细,比起国营服装店里千篇一律的款式,不知道时髦了多少倍。
找我做衣服的女人越来越多,从邻居大姐到工厂女工,甚至还有县文工团的台柱子。
我每天从早忙到晚,虽然累,但看着铁皮盒里的钱和粮票一天天多起来,心里就无比踏实。
忙碌能治愈一切矫情。我几乎没有时间去想顾长风,去想那些伤心的过往。
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会下意识地抚摸手腕上那道月牙形的浅疤。这是我小时候不小心被剪刀划伤的,每次我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时,都会习惯性地摸摸它,仿佛能从中汲取力量。
这个小动作,成了我在这里的“记忆锚点”,提醒着我,我是苏念,一个靠自己也能活得很好的苏念。
这天,我正在给县长夫人赶制一件参加晚宴的旗袍,院门被敲响了。
我以为是取衣服的客人,头也没抬地说了声“请进”。
脚步声在身后停下,许久没有动静。我有些疑惑地回过头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门口站着的,不是别人,正是顾长风手下的警卫员,小李。
他风尘仆仆,神色复杂地看着我,嘴唇动了动,喊了一声:“嫂……苏念同志。”
我心头一紧,手里的针狠狠扎进了指尖。
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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