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安宁郡主飞奔着扑进他怀里时。
他却忘了他说的那套。
只是呆呆的举着手。
片刻后,他才从震惊中缓过神,看向怀中的女子。
有些不确定地问道:“安宁?”
安宁郡主喜极而泣,不断地点头。
“是我,云夕,我来接你回家了。”
他俩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。
好像一旁的我和驴不存在一样。
为了彰显我存在的合理性。
我上前扯了扯安宁郡主那滑不溜秋的衣袖,好心地提醒她道:
“姑娘,你抱错人了,这位是我相公。”
安宁郡主这才注意到了一旁的我。
有些不确定地道:“相公?”
见我点头后。
她一脸震惊地看向傅云夕。
颤抖着问他:“傅云夕,你,成亲了?”
我这才知道,他原来叫傅云夕。
过去两年,他一直不肯告诉我他的姓名。
傅云夕自然是否认了。
“没有,她,只是我的雇主。”
面对傅云夕的揭穿,我有那么一点点儿心虚。
毕竟,在做我相公这件事上,他确实没有松过口。
当初我娘威胁他不做丈夫就要做长工时。
他毫不犹豫地出了门。
拖着大病未愈的身子推起了石磨。
这两年来,我也是威逼利诱,各种方法都试了个遍。
可他就是不愿娶我。
而此时,听到傅云夕的否定回答后。
安宁郡主松了口气,接着居高临下地打量了我一眼。
缓缓开口道:“你这粗鄙妇人,居然敢肖想当朝太傅?”
安宁郡主这话可是冤枉了我。
买傅云夕的时候,他只是一个被流放的罪奴。
我可不知道他以前是太傅。
再说了,流放到我们这地界的官员,基本一辈子都回不去。
谁能想到傅云夕居然成为了第一人。
傅云夕没有管安宁郡主对我的嘲讽。
只是淡淡地看向我道:“江姑娘,我今日怕是不能干活了。”
嘲讽归嘲讽。
晚饭时,高贵的安宁郡主还是与我这粗鄙的乡野村妇坐在了一张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