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,我旁边这位只怕吃人都吃撑了。
但这事不好解释,我想了会儿,想出个法子。
“不好赔。要不然你出车费,我打个绕远路的专车。”
我可以带贵客打车,从城南绕旧桥过河,但钱不能我出。
我们这行有讲究,赔的不是钱,是因果。
谁挡了她路,谁就得亲自承担补偿,所以必须是顾景自己出钱。
我刚说完,顾景和那个女人就前仰后合大笑了一阵。
女人说:“外卖小妹子,一点钱哪里不好赔?真是穷人见识短!”
顾景也笑,笑完却突然伸手摸了一把贵客的屁股!
“我有的是钱,多给点当然行,哎呀,我就愿意多给美女钱。”
我发出一声尖锐爆鸣。
“你手放哪呢!不许再碰了!”
这斗篷从头裹到脚踝,看似全黑,其实都弹过用来束缚她的墨斗线。
万一摸掉一点可不得了!
美女拉住我:“我还没叫,你有什么好叫的?顾少摸一把是给她面子!”
“我劝你别闹,顾少可是京城关系也深,惹到他你跑都跑不掉。”
我紧张得要命,没空理她,确认好像没有变异的迹象才放心。
不过她现在显然心情变坏了,指甲变长,人也扭了扭,当然没挣脱。
我无语,低头在心里默默向贵客道歉,安抚她的情绪。
顾景却以为我是没见过世面,被他的身份惊呆了。
“怕了吧小妹妹?人还是要知道天高地厚嘛,手机,本少爷给你过路钱。”
只要有钱就行,天大地大我这单生意最大,我准备憋下这口气收钱。
手机到账十万元,我愣了愣,正要说这太多了,因果讲究刚刚好。
就听顾景嘿嘿淫笑几声:“十万,买你俩过去陪我喝几杯酒。”
我敬佩他的色心,但我必须推拒:“她不能喝酒,我也不能在这儿多留。”
“敬酒不吃是吧?”顾景火了,指着我鼻子骂。
“老子耐心有限!再他妈推三阻四,我把你们两个臭小妞扔河里喂鱼!”
我实在没招了,早知道这边有个不怕死的,我就该走另一条路。
那美女把顾景拉走,低声说:“顾少,要不算了吧……”
“这戴墨镜的我看着实在有点怕。她……她胸口好像没起伏,像不会呼吸。”
顾景一挥手:“就你矫情。那这女的随便,送外卖的跟我喝两杯,行了吧?”
美女娇软地连连点头:“小妹妹一起喝点。”
我酒量不错,为了能把事情稳妥办好,想来想去同意了。
只要不再节外生枝,能安稳送贵客到家安葬,就什么都好。
我挎着外卖包,把绑在我腰间,藏在衣服里面的铃铛拽了拽。
铃声控制,贵客迈起小碎步,和我一起跟着顾景上了桥。
那美女远远躲开贵客,时不时还回头打量,看来是吓得不轻。
顾景没人搂着,心里不痛快,伸手来拽我的包,要我过去。
“陪酒的时候多说两句好话,把我陪高兴点知不知道?”
我没空理他说的什么陪酒,反手将外卖包护在怀里。
“别拽!这里面东西贵重……”
“一个破包贵重什么贵重?你好像没见过钱似的!”
“十万块拿去买这个,够你背到死!”
他骂骂咧咧松开手,还不忘把我再拽近点。
包里都是我干这营生拿来保命的东西,包本身还辟邪,是他自己没见识。
我满心厌恶的被迫贴着他,一起上了电梯。
可电梯刚到半路,从外面挤进来四五个大汉,齐刷刷都盯着我。
我一下明白事情不妙,心“咚咚”乱跳起来,勉强看向顾景。
“……这……是你认识的人吗?”
顾景靠在电梯角落,脸上带着嚣张的笑,却也不说话。
我只好咽了咽口水,硬着头皮先开口:“我们有事好商量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已经有人一脚把我蹬翻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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