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灭灭的屏幕上,电话催命一样地打了过来。
我没有接。
这么多年,我对许千雪一直都是予取予求,这还是我第一次挂断她的电话。
等它终于安静下来。
我才捏着岳父母的死亡证明,擦干眼泪打车回家。
不知怎么的,豆大的雨点突然开始往下砸。
别墅里看起来很热闹。
我掏出钥匙,怎么都塞不进去锁孔里,敲门也无人回应。
淋了好几分钟雨,才拨通许千雪的电话。
而电话那头,许千雪的恶意几乎要溢出话筒:
“陆临舟,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,居然敢挂我电话?”
“不是很硬气吗?你回这里来做什么?”
“这是我的房子,门锁我也换了,你要是不道歉,把事态平息下来,明天的婚礼不如换个新郎。”
隔着落地玻璃窗。
我和许千雪四目相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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